希克森的道歉相当粗鲁。

“说……”

“什么？”

“我说对不起。”

“所以具体是什么？”

希克森白红了脸。 年纪大了，道歉怎么这么难。

“以前我不是经常打你嘛。”

“听说你成了酒鬼。”

“你在说什么时候？”

“还有话要更正。”

三粒子爵放下了喝热红茶的杯子。 透明的杯子里腾腾着白色的热气。

“不是你打了我很多。”

“......?”

“因为不值得应对，所以也就坐视不管了。”

“是吗？”

“我判断，用暴力回应暴力，不符合贵族的品位。”

三粒子爵扑哧一笑。 “如果是过去的事就行了。”

“真的吗？”

“当你失去女儿的时候，老实说，我觉得很香。”

希克森皱起了眉头。 费尽心思来道歉，感觉像是在挠痛处。